老實說，從沒想過
有一天會回來這裡。

無論怎麼變化，尋尋覓覓，仍舊走回原點。
與人生相同，人生裡面的原則也不外乎一個圓。

身旁的人如何走走停停，
接近、親暱、消失、無聲息。
最後，人生也是自己開頭，並且走到終點。

雖然不意外，但也是稍微招架不住。
喪失了任何耐心，也許是因為你，
以為穗一般的童話故事一樣，已經破碎。
還是這也是過往的考驗呢？

如果這次還能夠用「對不起」來解決所有的問題
我想我應該真的是盲目了。

原以為時間的考驗證明了些許，
也以為大家對你的評價，表示你的改變、我們的磨合。
若要說，其實我們的感情沒有這麼脆弱，
只是一再抱歉伴隨的耐心及諾言，一直沒有被遵守。

是因為你，我也跟我的好朋友切斷關係了。
也是因為你，所以我敞開心房努力去嘗試經營。
或許在你眼中，我沒有做任何的努力。

但為何你又能，與你的朋友聯繫，
進而聊了我們生活的細節，究竟他才是你的伴侶還是我？
若連基本的溝通都不行了，如何繼續下去？

信任已經崩盤，完全瓦解。
對你的說法一再包容，對你解決問題的態度一再寬鬆，
是否其實只有我，才持續想要維持感情？
這就是先前錯誤未能被糾正的原因？
或者，是我遲遲無法認清，這就是你。

先前說過的，你承諾過的，還記得嗎？
你曾經哭著說你改過了，為什麼我還是緊抓著不放，
是我咄咄逼人，還是你自認為已經改正，這是你最大的努力。
為了我？還是為了我們？

可能我提過的問題，你從來沒在內心仔細咀嚼，
只是覺得過了、原諒了，一切如同重新開始，
又能歡笑了。但是我不能，現在的我不能。

你說你很後悔，你說你有想過，
你是被點醒了，所以現在懂了。
那我呢？
你的感情生活中缺了我的位置。
你寧願找別人討論，寧願接受別人的意見，
因為你說「我會怕你」。
如果你不想要，直接地說出口很難嗎？
這段感情的意義何在？捫心自問吧。

是我給你的壓力太大，你覺得無法放鬆。
表面上的平和是，所有的資訊我都不知道。
我嘗試改變，嘗試換個方式，也許你都不覺得。
即便我已經變成你，你變成我。

這樣的感情如何再談下去，要如何繼續下去。
就連多跟你在同一個空間呼吸，都讓人窒息。
要我多看你一眼，多聽一點不成邏輯的理由，
為自己辯解說著「我知道聽起來像是馬後炮」，
我已經無法再接受了，我也無法承受這些了。

或許我現在要的只是，還我自由。
就這麼簡單而已。

On this day..

• 聲響 - 2008